悖悖论:
我也曾经幼稚地相信存在“虚假的”和“真实的”幸福,后来发现“别人虚假的幸福”不过是处在不幸中的我们用来自我安慰的借口,毕竟所有的“幸福”都是虚假的。 如果我们连自己是否是一个缸中之脑都无法证明,那进去和不进去又有何区别? 嗯,现在你可以告诉女朋友说“我相信幸福是种实在的实体,而你是我唯一不踏进去的理由”了 (最后一句出自惠特曼<草叶集>:I am large, I contain multitudes)
我也曾经幼稚地相信存在“虚假的”和“真实的”幸福,后来发现“别人虚假的幸福”不过是处在不幸中的我们用来自我安慰的借口,毕竟所有的“幸福”都是虚假的。
如果我们连自己是否是一个缸中之脑都无法证明,那进去和不进去又有何区别?
嗯,现在你可以告诉女朋友说“我相信幸福是种实在的实体,而你是我唯一不踏进去的理由”了
(最后一句出自惠特曼<草叶集>:I am large, I contain multitudes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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